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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新观察系列之十七“作家与城市 ——‘北上广’三地都市文学与都市文化”

   
    2016年12月16日下午,广州“新观察”系列活动第十七期:“作家与城市 ——‘北上广’三地都市文学与都市文化”研讨会于暨南大学校本部行政楼1111会议室举行。主讲嘉宾有著名评论家、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贺绍俊先生;著名评论家、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陈思和教授;著名作家石一枫先生;著名作家、广州市作协主席张欣女士;广东省社科院哲文所所长钟晓毅女士;广东财经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院长,广州都市文学与都市文化研究基地首席专家江冰教授。他们分别就“作家与城市 ——‘北上广’三地都市文学与都市文化”这一中心主题作了专题演讲。暨南大学、市社科联、南方日报社、市委宣传部等单位的有关领导干部、师生出席并聆听了会议。会议由广州市社科联党组书记、主席曾伟玉主持。   
 
    贺绍俊先生首先就“京派文化与都市文学的互动关系”的话题发表演讲。贺绍俊先生说:北、上、广,这三座城市分别代表了中国现代化和都市化进程中的三种典型特征:北京的政治性,上海的金融性,广州的开拓性。将这三座城市结合起来,造出这样一个词——北上广,即是因为它们各自代表了一种典型的发力点,能够看到中国改革开放这30多年都市化进程的特点。
    陈思和教授就“上海文化视野下的都市文学传统”发表演讲。陈思发言道,上海和广州有共同点,它们都是在近代中国和世界在沟通中发展起来的,其中租界、文化侵略、都发生了作用。上海有了租界后,成为港口城市,成为物流的集散地,世界各地的元素都汇集在此;上海最后发展为现代化城市。此时的现代化,是繁华与道德罪恶并存的。人们总是一面享受着上海的现代化,一面骂着上海的堕落,有一点像是欧洲人对巴黎,一面是恶的,但是恶又会开出花,花是吸引人的,二者交织在一起。
    作家石一枫先生发言道:北上广这些大城市与当下中国人的生活,总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。于是,写这几个城市的难度既有关注度的便利,难度也特别大。因为这些城市的味道独特、又为大家所熟知,作家无法“糊弄”读者。同时,这几个城市的各个时代又不一样,作家写作得说各个时代的话,比如,老舍和王朔就不是一个感觉。
    广州市作协主席张欣女士接着发言道:改革开放四十多年,对都市文学是很重要的渗透和推动。我们都市文学其实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田园记忆,虽然我们生活的地方不同,但是,其实我们是很农村化的,比如说节省等;我们很多观念都是跟农村差不多,只是我们的生活场景不在农村。改革开放后,都市文学才有了自己的形状。
    钟晓毅女士就“大陆都市文学的内涵与前景”的主题进行发言,从三个方面描述广州。一是经济的广州。第二是市井的广州,市民社会在广州非常成熟。广州人经常喝着老火汤,但是同时又喝着星巴克。第三,海外的广州。省港澳一直以来几十年以来,都是连为一体的。西方东渐,首先是经过广州,然后吹进内地去。
    江冰教授就“广州都市文学的文学史意义”话题发表演讲。北上广,是现在不可避免的一个词。江冰教授说,从他2006年开始在杂志写专栏以后,越来越深层次地理解了广州。这些专栏文章最后汇集城一本书《这座城:把所有人变成广州人》。江冰教授用三句话来描述广州。第一句话,“广东人会生孩子不会起名字”。这说明广东人太务实了,不太在乎你怎么说我,我只要将钱赚到了、将生活过好了,将我那一碗热茶喝下去就好了。第二句话,“广东离中原很远、离大海很近”。这句话骨子里带着执着,广东就是离中原很远,就是有自己的标准、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这种生活方式表面看过去很随和,但是骨子里是很执着。第三句话:“用北方的原则写作、用南方的原则生活”。广州作家们觉得要得到认可还是得到北京、上海去。江冰说,在现有的文学史中,特别是现在中年学者编的文学史中,几乎对广州九十年代都市文学是一笔带过,要有的话也只是张欣的小说。这隔断了文学史传承的过程。我们中国主流文学界的视野,或者说它的话语权主要是由北京、上海来确认,而广州的学者没有写文学史。但实际上,广州文学还是有自己脉动的节奏,这个脉动的节奏始终跟中国文学界的主流,和以政治性为推动的文学是有疏离感,这个疏离感是我们的文学史所需要写的。广东有四大题材优势,首先就是近代史,第二是改革开放,第三是海洋性,也就是“一带一路”的丝绸之路,第四是华侨。这四大题材都是跟城市密切相关。改革开放所崛起的珠三角城市群,在这里分不出乡村和城市;所有种种,都给中国文学带来了很大的题材。二十一世纪社会结构在发生变化,年轻人代际差异有很大的变化。江冰认为在这种变化中,都市文学将替代中国漫长的乡村小说,而且二十一世纪最伟大和杰出的优秀小说都将出现在都市文学中。(学会部)